我说：“这个你可赖不掉，纯粹是为你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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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琛说：“多谢了，她不缠我真是你的功劳，不过我也很失望。”
    我说：“你失望什么？吴琛说：“没有你有魅力，她就转移了目标。”
    我说：“那是高山仰止。”
    保姆进了客厅说饭菜已好了，我说上楼看看她们。
    到了楼上，孩子已经睡了，就听见王丹说：“姐姐，孩子吃nai疼吗？景云说：“不疼，不吃就涨。”
    周冰说：“都提倡母ru喂养，你看孩子多健康。”
    景云说：“孩子是健康了，你看我的樱桃都让他咬得像草莓了。”
    王丹说：“真是大了，你说它从一点点怎么就长成大葡萄了。”
    周冰说：“那我可不想要孩子了。”
    景云说：“还会缩回去的，有孩子的女人才是完整的女人。”
    王丹说：“好多女人生孩子都没nai水，孩子饿得直哭，你的nai水真好，一摸就流出来了。”
    景云说：“就你两这样，不会没有nai水的。”
    王丹就摸着周冰的ru房说：“真是好大，孩子几岁了？三个女人就笑了。”
    我咳嗽了一声，就让她们下来吃饭。保姆是杭州人，叫钟琴，做的是地道的杭州菜。吴琛就就招呼大家吃菜，看着王丹还是脸红了。
    景云早就知道吴琛喜欢王丹，就说：“王丹，到了这里就像到了自家，不用客气。”
    周冰说：“像个小媳妇。”
    王丹的脸更红了。
    我说：“尝一尝干炸响铃，真是地道，吴琛可是会享受，保姆都是有厨师证的。”
    保姆站在旁边说：“我没有厨师证，就是家常菜。”
    我说：“怎么不一起吃？保姆说：“你们先吃，我的已经留好了。”
    吴琛说：“不用管，她会自己处理的。”
    吃了几道菜，保姆又端上老鸭煲，给大家分盛了几碗。我尝了一下，比饭店的味道还好，就夸了一下保姆，保姆就羞红了脸。
    吃完饭，就直接回到艺嘉花园。进了屋，两个女人就倒在沙发上。
    周冰说：“你这房子和吴琛的一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我说：“这房子也是吴琛的。”
    王丹说：“逛了一上午，累死了，李超，给我按摩一下。”
    周冰说：“我也要。”
    我说：“那就上去，我都给你们按。”
    两个女人就脱掉外衣趴在床上，两个翘翘的屁股就挺着。
    我说：“能不能穿上些衣服，这样可是诱惑得很。”
    两个女人都不言语，只是扭了扭屁股。
    我就只好坐在两人中间，一人一只手在肩部揉按，两个女人轻轻地发出呻吟声。
    揉按到屁股，感觉到柔软的凝脂，我不由感叹起来：我真是有福气，能为两位姐姐按摩，不知羡煞多少男人。
    揉按到脚我已经有些微汗，揉按脚是我最拿手的，我就拿起周冰的脚先是用手把脚全部揉一遍预热，然后在穴位上点按，点按穴位有些麻痒，周冰就大声呻吟。
    我说：“舒服吗？周冰说：“舒服极了。”
    看着涂着蔻丹的脚趾，我就含在口中，每个脚趾都细细着，周冰的呻吟慢慢缓了下来。
    脚上有些汗，我都用舌头舔了，细到每个趾缝，我能感觉到周冰的身体颤抖。
    揉按完周冰我就拿起了王丹的脚，一搓脚心王丹就笑，我就含住了王丹的脚趾，王丹就哭了。”
    我说：“姐姐你哭什么？王丹说：“高兴的，我早就想让你……没想到今天我尝到了。”
    周冰就坐了起来，看着我含着王丹的脚趾就说：“这个也争风吃醋，真是狐狸精。”
    我就一个脚趾一个脚趾的着，王丹止住了哭声就呻吟起来。”
    周冰说：“真是骚，看我不打你屁股。”
    就在屁股上打了几下。
    王丹说：“早晨就打我，现在还打？周冰说：“谁叫你骚，一吃你的脚趾头你就哭，一打你的屁股你就红，敏感的不得了，看看，水都流出来了。”
    我轻轻地咬着王丹的脚趾，用牙轻叩着，两个脚弄完我已经大汗淋漓。
    周冰就给我擦汗，我的汗珠就落到她的ru房上，我就看着。
    周冰说：“像吃nai了，给你吃。”
    就把ru房掏出来塞到我嘴里，还说：“看你瞧景云喂nai的样子，色迷迷，我就纳闷了，樱桃咋就长得那么大。”
    王丹坐起来，看见周冰的样子就说：“我也要吃nai。”
    就掏出另一个含在嘴里。
    我的泪水就满了眼眶，王丹看见了就说：“怎么了，高高兴兴的怎么流起泪来？周冰也俯子。”
    我说：“你们对我这么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王丹说：“我不喜欢你这样子，一个男人还流泪。”
    我说：“我真的不知所措，你们对我越好，我就越内疚。”
    周冰说：“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我也是情不自禁。”
    说着周冰的眼泪也下来了，王丹说：“你们一哭，我就憋不住了。”
    说着就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三个人搂成一团就在床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王丹已经梳洗完毕，周冰还在床上睡着。
    到了厅里，王丹就搂着我的脖子说：“我想好了，我就是你的姐姐，你想我了就来看看，不想就打个电话，我不怪你的。”
    我说：“姐姐，这样让我更难受。”
    王丹说：“我的第一次婚姻虽然没有受伤，可是毕竟不是我的梦想，我的梦想就是浪漫的生活，可是这种浪漫都在王静的眼皮子底下完成了，我忘不了与你共舞，也忘不了夜里的谈话，那时我更多的是淘气与疯狂，可是现在想起来是那样的甜蜜，虽然这甜蜜里有静静的泪水，可是还是甜。”
    我说：“姐姐，我不值得你这样，我现在才发现我所谓的好心其实比任何一个坏男人都坏，本来我可以拒绝，可是每次都在里欣然接受，我觉得是安慰，其实是自己的贪婪，配合着游戏，结果自己就游戏进去了，到头来发现，这样伤害的全是自己最爱的人。”
    王丹没有哭，还笑着说：“我喜欢这种游戏，因为游戏里有你，并不是你让我骑马，也不是你吃我的脚趾头，而是你这份心，没有一个男人为了心爱的女人抛下尊严，他们可以牺牲财务，甚至自己的生命，可就是无法只爱美人不爱江山。”
    我说：“我爱你，也爱周冰，可是我发现自己不配爱你们，心里就难受，就希望你们更高兴。”
    王丹说：“你吃我脚指头时候我既高兴也心里难受，走了一天的路，很脏，也没有洗，可是你细心的，我的心都飞了，我就想，一辈子能有男人不嫌你就知足了。”


 145、分身无术打电话
    我搂住了王丹，把脸紧紧地贴在她的胸膛上，小声说：“姐姐，我爱你。”
    王丹笑着说：“小色狼，我也爱你。”
    王丹推开我，向屋里指了指说：“倒是这个骚狐狸，她很少爱上别人，不知道为什么就为你死心塌地。”
    我说：“她越这样我就越觉得对不起她。”
    王丹说：“那你就去看看她，还真不知道她的想法，我做饭去。”
    进了屋里，周冰刚好睁开眼传睛，看着我就笑了。
    我说：“笑什么，又做了春梦。”
    周冰说：“真是梦见你了，你说你爱我，就进了教堂，还在神父的面前发誓。”
    我说：“我不信耶稣，我信佛。”
    周冰说：“不管你信什么，我就听见你说爱我一辈子，我就笑了，我听见好多掌声，你就亲我，我就闻见王丹的脚丫子味道，就醒了。”
    我揽住她的腰说：“我很想念你给我讲故事，现在还给我讲吗？
    周冰说：“姐姐的故事就那么多，要讲只能讲大灰狼的故事了。”
    我说：“那就讲大灰狼的故事。”
    我就躺在周冰的胸膛上，周冰亲了我一下说：“还没漱口，味道怪怪的。”
    我说：“姐姐，你嫌我了？周冰说：“才不呢，我就亲你。”
    说着就把舌头伸进口中狠命地。
    周冰调整好我的头部，笑着说：“今天讲的故事就是大灰狼的故事，一条大灰狼饿了，就寻找食物，可是他发现了一条小绵羊，小绵羊正在哭泣，大灰狼就问她为什么哭，小绵羊说她好伤心，她的伴侣欺负了她，她很孤单。”
    “大灰狼说，你不用怕，我可以陪你做游戏。”
    “他们就做游戏，小绵羊玩得很高兴，就喜欢上了大灰狼，可是大灰狼玩完游戏后就更饿了，就像吃小绵羊，他刚要张开嘴，小绵羊就喕喕叫了两声。”
    “大灰狼就问为什么要叫唤。”
    “小绵羊说，看见你很像个好狼，忍不住就想夸你，我刚才那两声就是夸你。”
    “大灰狼就说，你夸我什么了？小绵羊说，就是我爱你。”
    “大灰狼就问什么是我爱你，小绵羊就说我爱你就是我要和你生个狼羊。”
    “大灰狼是吃羊的，要是生个狼羊还怎能吃羊，大灰狼但还是很好奇狼羊是什么样子，可是他饿了，要寻找食物，又不能和小绵羊结婚生狼羊，就要跑，小绵羊就抱着大灰狼的，可是小绵羊的力量有限，还是让大灰狼跑掉了。”
    “小绵羊就一直想着要吃自己的大灰狼，每天都在那个地方等着大灰狼，可是大灰狼一看见小绵羊就躲着，也不让其他大灰狼伤害小绵羊，这个时候就有许多公羊像小绵羊抛媚眼，希望和她交朋友，可是小绵羊把公羊和大灰狼一比，都觉得不如大灰狼，就放弃了一只只公羊，她完全沉浸在相思的爱里，完全不顾大灰狼可能伤害她，就等着。”
    “大灰狼就吃了其他好多小绵羊，身体更加强壮，一只母狼就爱上它，跟他结了婚，还生了小狼。”
    “有一天，大灰狼正好碰见了小绵羊，小绵羊就“喕喕”叫了两声，大灰狼就站住了，你说大灰狼说了什么？”
    我紧紧搂着周冰，眼里含着泪水说：“大灰狼说了两声“喕喕”。”
    周冰就笑了，就低下头亲我。
    我就骑在她身上吃她的ru房，边吃边说：“小绵羊的ru房可是够大的，真是。”
    周冰就娇笑着。
    我说：“你还没骑马呢，你骑我吧。”
    就趴在床上，周冰笑着说：“你要脱光衣服，骑起来才像马。”
    我就脱光了衣服，周冰就像狗一样在我身上嗅着。
    我说：“闻什么，一点也看不出淑女的样子。”
    周冰说：“我要好好闻闻这味道，你如果消失了，我还有回忆。”
    我说：“我不会消失的，想闻就闻吧。”
    周冰闻到屁股就说：“还有王丹的味道呢，臭臭的。”
    我说：“那就不闻那儿。”
    周冰就把脸贴在屁股上说：“我就闻不够。”
    她就恶作剧的舔我，舔得我痒痒的，也就硬了。
    周冰摸着我向后拽，我说：“疼死我了，要折的。”
    周冰说：“我就是想看看它的弹性。”
    我说：“不用试了，弹性不好。”
    她就用舌尖舔了一下，放开我就舔我。
    我说：“骑马吧，屁股脏脏的。”
    周冰说：“就喜欢你的脏样。”
    我喜欢她的，就配合着她，她就吃起来没完没了。
    周冰说：“我想翻着骑马。”
    就把我翻在床上，坐在上面。
    我说：“先搞一下卫生，然后就开始让我扫除。”
    周冰笑着说：“是呀，脏死了，也不洗。”
    我说：“吃到嘴里就不脏？周冰说：“我愿意吃到哪里就哪里。”
    就把舌头伸到我嘴里。
    周冰很疯狂，撴在身上响的很厉害，几次都滑出来。
    我说：“饿了很久就想一次吃饱。”
    周冰说：“不是，是怕你后就吃不着了。”
    我说：“只要我活着，就让你吃。”
    周冰说：“有些时候是身不由己，想让我吃也不行。”
    我说：“没发现你很厉害，我已经要投降了。”
    周冰说：“我已经来了好几次了，就是吃不够。”
    我说：“我怎么没感觉？周冰说：“因为我没停下来，这一次我真的不行了。”
    说着就趴在我身上大口喘着粗气。
    我说：“你这样我都没准备，全进去了，一点也没浪费，别有了。”
    周冰说：“那就生一个宝儿，省的你看别人的孩子就像看自己的，还看不出年纪轻轻就那么心疼孩子。”
    我说：“宝儿太可爱了。”
    周冰说：“如果我有孩子你会疼吗？我说：“会疼，就像疼宝儿那样。”
    周冰说：“如果不是你的孩子呢？我说：“一样，只要是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无论丑美，甚至是黄头发我都会像疼自己孩子似的。”
    周冰说：“就说好听的。”
    我说：“如果我说谎言或者不履行诺言就让我死……”周冰就亲着我的嘴不让我说。
    我说：“就死在你肚皮上。”
    周冰笑着说：“我的肚皮也不是棺材，再说我的肚皮说不准还有别的男人准备死。”
    我说：“那就让他死完我在死。”
    周冰娇笑一声说：“那我也就死了，我可承受不了两个男人的。”
    王丹就敲门说开饭了。
    我对周冰说：“出来吧，这就当饭吃了。”
    周冰说：“就当饭吃，不吃饭可以。”
    站起身来看着我还流水就吃了起来。
    我说：“真当饭了。”
    周冰说：“给你吃干净，就不用洗澡了，晚上再说。”
    王丹就推门进来，看着我们衣衫不整就说：“不用穿衣服了，你看天都黑了，吃完饭直接睡得了。”
    周冰说：“吃醋了？王丹说：“我才不呢，该吃醋的是你，你看你一天都酸溜溜的。”
    出来吃饭两个女人嘴里也不闲着。
    周冰说：“怎么没炖你的甲鱼汤？王丹说：“你心疼你炖。”
    我说：“快吃饭吧。”
    还没吃晚饭，王丹就端上来汤。”
    周冰说：“还是王丹，又炖了甲鱼汤。”
    王丹说：“我才不那么没创意呢，今天是三鞭汤。”
    喝了一口，味道还真不错。”
    我说：“姐姐，难为你了。”
    王丹说：“你今天那么辛苦，该补补。”
    几个菜很快就扫荡一空，吃饱了我就想睡觉，倒在沙发上就眯着眼睛。
    王丹说：“洗个澡再睡吧，我去放水。”
    放好水我就躺进浴缸，迷迷糊糊就闭上眼睛。
    冲浪的水流打着我的身体，我浑身放松，不愿古人说饱了洗澡。
    正洗着，周冰匆匆进来说：“我妈妈病了，我要赶紧回去。”
    我说：“需要不需要帮助？周冰说：“回到家看看再说。”
    就把手伸进水里摸了一下说：“我走了。”
    周冰刚走，王丹就笑着走了进来，她说：“我帮你洗澡。”
    就脱了衣服进了浴缸。
    我说：“姐姐，你身材真好，就是魔鬼。”
    王丹笑着说：“魔鬼过了，早已经过了青春。”
    王丹就趴在我身上腻味。
    我说：“姐姐这就是给我洗澡？王丹说：“还不许人家歇一会儿。”
    我说：“就这样一辈子多好呀。”
    王丹说：“我是想，不知道你怎么想。”
    我说：“姐姐，我就想这样一辈子抱着姐姐，不去看夕阳，也不去海滩，就在浴缸里。”
    王丹就笑了，开始洗澡。
    王丹说：“周冰这个骚狐狸真是味，你都在水里半天了，还有她的味道。”
    我说：“周冰好像有事情，我们能不能帮她。”
    王丹说：“如果它需要我肯定帮，我都把你献给她了，还有什么不能帮？我说：“她走的很匆忙，说妈妈病了。”
    王丹说：“洗完澡给她打电话，省得你担心。”
    洗完了澡，就给周冰打了电话。
    周冰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说：“到底怎么了？周冰说：“爸爸和妈妈打架了，我怎么劝也不听，还吵着要离婚。”
    我说：“这事可就麻烦了，电话也说不清楚，你先安慰他们一下,明天咱们商量个对策。”
    周冰说：“我好无助呀。”
    我说：“我就是你的助，怎么能是无助，要不要我现在就过去？周冰说：“还是明天吧，明天是假期最后一天，你还在上海多长时间？我说：“如果需要，我就可以多住几天。”
    周冰说：“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两个人好好的就吵起来。”
    我说：“你要先冷静下来，然后才能调节他们。”
    周冰说：“我知道了，明天早晨我过去。”
    天刚蒙蒙亮，我还在睡梦中，豆豆来了电话。
    豆豆很平和，但是我能感觉到她也有些激动。
    我说：“我很想你。”
    豆豆说：“我也是，可是……”我说：“没有可是，我每天都在想你，我生怕就失去你。”
    豆豆说：“我也是，可是……”我说：“没有可是，我过几天就回去，你想要什么？”这时，王丹也醒了，嘴里嘟囔着，我就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豆豆说：“这几天我都想过去看你，可是你也不给我电话，我就不好意思。”
    我说：“我好意思，我一直就想给你打电话，可是不敢，就怕你生气。”
    王丹听着我讲电话就知道是个女孩，就把头枕在我的腿上，含着我。
    豆豆说：“我知道好多女孩喜欢你，你也很滥情，可是我就是觉得和你在一起很舒服，如果你只对我那样，这一辈子我就满足了。”
    我说：“我就对你一辈子。”
    豆豆说：“我不喜欢折腾，也不喜欢轰轰烈烈，我喜欢生活里平静中有点幽默就可以了。”
    我说：“那我就幽默。”
    豆豆说：“只对我一个人？我说：“只对你一个人。”
    我就感觉到疼痛，王丹咬得很轻，眼里闪着狡诘目光，我俯子亲了她一下，还摸着ru房轻轻地揉着。
    豆豆说：“你干什么呢？西西嗦嗦的。”
    我说：“我还在床上，调整一子。”
    王丹看着我硬了，就坐了上去。”
    豆豆说：“我也在床上，想你。”
    我说：“我马上就回去了。”
    豆豆说：“我看见钱红了，她马上就结婚，你说送点什么？”我说：“看她缺什么就送什么，别太俗了。”
    豆豆说：“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说话怎么这么粗气。”
    我说：“这几天太累了。”
    我就让王丹轻一点，王丹就亲我胸膛。
    豆豆说：“我准备送她一个大挂毯，新疆的那种，上面有两个羊在吃草，可美了。”
    我说：“你都看好了？”豆豆说：“就看了一下，还没有下决心。”
    我说：“很好，有创意。”
    王丹摇着摇着就大叫了一声，倒在我身上。
    豆豆说：“怎么了，我听见一声叫唤。”
    我说：“好像有人在喊，我也听见了。”
    豆豆说：“身体要不舒服，就去医院，没人照顾就是不行。”
    我说：“有你照顾就行了，我需要你，你要不理我，我就没了主意，不知怎么办好。”
    豆豆说：“我不理你，我也很难受，可是一看见你对别人眉飞色舞我就不高兴。”
    我刚要说话，王丹就在我耳边说：“骗小姑娘呢？”我摇摇头。
    王丹说：“那就是认真的了？”我点点头。
    王丹说：“你还没有来，一份心就软了，我吃吃你？”我就在王丹的耳边说：“就这样很好，软软的在里面很舒服。”
    豆豆说：“你说什么？”我说：“没说什么，我就是让你好好休息，给我养的胖胖的。”
    豆豆说：“又想那事了？”我说：“是的，你也不来。”
    豆豆说：“你回来吧，我好好给你。”
    我说：“亲一口。”
    豆豆亲了一下就说再见了。
    王丹说：“你又硬了，一听见她说要你你就硬了。”
    我说：“主要是你的温暖，热热乎乎，就热胀冷缩。”
    王丹说：“这次出奇的硬，还长，不用使劲就到了底。”
    我说：“舒服吗？”王丹说：“舒服，是不是那个女孩你特别喜欢？”我说：“我也喜欢姐姐。”
    王丹说：“不要避重就轻，我见过吗？”我说：“没有见过，我真的很爱她，可是我也爱姐姐。”
    王丹笑着说：“姐姐会让你爱的，可是听了你的电话也吃醋，尤其你现在的表现，我就更吃醋。”
    我说：“为什么？和我做，是短的，可是一听见她要你，就立刻长了，不就是厚此薄彼。”
    我说：“还不是你的三鞭汤，我哪有那么神奇，想长就长。”
    王丹说：“可是我从来没有感觉你这么长，轻轻一下就到了底，每一次都酥酥的，还硬得不得了。”
    我说：“那我就轻点。”
    王丹说：“不要轻，我喜欢这样感觉，不行了，我来了。”
    刚洗完澡，周冰就急匆匆的来了，手里拎着一袋子早餐。
    周冰说：“快吃饭，吃完饭帮我想想主意，我要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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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6、两个爸爸心茫然
    周冰很着急，早餐也没吃好。
    王丹说：“怎么了，就非要离婚不可？”周冰说：“昨天晚上我和妈妈谈了一宿，才知道。”
    我说：“是不是很麻烦？”周冰说：“非常复杂，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王丹说：“快说，急死人了。”
    我说：“让周冰稳定一下情绪。”
    周冰说：“这可是我绝对的问隐私，我也是刚刚知道，你们是我最相信的人。”
    我说：“姐姐，要不就捡不重要的说。”
    周冰说：“可是不重要的说了也没用，昨天妈妈告诉我时，我都惊呆了，眼泪就没停止过。”
    我说：“你此时也是如此。”
    周冰已经泪流满面，王丹就一块块的递着纸，我就去洗手间拿了一块毛巾给周冰。
    周冰说：“昨天听到这个消息我都不想活了。”
    王丹说：“想开些，到底是什么事情？我说：“相信我就告诉我。”
    周冰说：“我能不相信你，我只是难以启口。”
    我煮了咖啡，周冰喝了一口才说出了一个故事。
    爸爸有个很文革的名字，周文革，是后来改的，妈妈有个小资的名字，王若茵，文革就改成了王卫红，后来又改了回来。
    爸爸是四川人，妈妈下乡认识的，妈妈家里是资本家，妈妈是新时代女性，就断绝了家庭关系，妈妈在大学认识一个革命家庭的青年，洪志元，她们就默默的相爱了，那时候毕业都要演样板戏，妈妈就演李铁梅，洪志元就演李玉和，可是他们却差一点演承天仙配，在舞台上，她们眉目传情，台下人还以为是革命情感，都认为演得太成功了，掌声非常热烈。
    那时候的感情都是隐藏的，还没等表达，轰轰烈烈的上山下乡运动开始了，没等任何人反应过来，就被革命的热情引领到祖国各地，妈妈也没有来得及与洪志元告别与表达，就去了四川。
    年轻漂亮的妈妈到了四川的绵阳，妈妈说那是个美丽的地方，在我印像里也是个美丽的地方，我出生在哪里。
    美丽的地方并不像想像那么好，日子很苦，妈妈就很不适应，病倒了也没有人照顾，爸爸就来了，爸爸是厂长的儿子，他喜欢妈妈，就照顾妈妈，妈妈很感动，可是并没有接受爸爸，只是感动他的照顾。
    妈妈虽然是新时代的女性，有着高涨的革命热情，甚至不要父母，可是还是高傲的，她忘不了那场红灯记，也看不惯爸爸的情感表达方式，总之就是还有资本主义情调。
    爸爸老是给妈妈馒头，那个年代馒头是非常珍贵的，可是妈妈就想着洪志元的小提琴声。
    可是接下来的日子很痛苦，这个资本主义的小姐终于被揪出来批斗，妈妈做梦也没想过一心向着毛主席的革命青年竟是批斗对像，每天都在台上被无数人唾骂，饭就更吃不饱，爸爸还是偷偷送漫头，妈妈有些感动，就求爸爸能不能回一次上海，爸爸说不好办，就让妈妈等消息。
    过了很长时按，爸爸终于给妈妈请出来假，还给了妈妈十块钱。
    到了上海，妈妈就找洪志元，见到洪志元，妈妈不顾一切就抱住他哭。
    两个人就拥抱接吻，天地间一切都不存在了，那种压抑与无奈让他们只有在疯狂中才能发泄，他们发生了关系，过后洪志元说好久没有妈妈的信息，他就被家里人强迫结婚了，是革委会主人的女儿，都有了男孩。
    妈妈绝望地回到四川就和爸爸结婚了。
    爸爸高兴极了，使尽各种关系把妈妈的身份变成了工人阶级，那时妈妈很幸福，是最漂亮的新娘，爸爸也是最幸福的新郎。
    我出生的时候，妈妈nai水不足，爸爸就天天偷偷钓鱼给妈妈炖鲫鱼汤，看着我饿得嗷嗷直哭，爸爸就说nai子那么大，就没有nai水，白长了。
    妈妈说，你要不喜欢我就割掉它。爸爸就向妈妈求饶。
    妈妈说到这儿都是开心的。
    妈妈说，那时候，爸爸是最好的男人，爱老婆，疼女儿。可是马上的回城浪潮打破了这一切。
    妈妈要回上海，可是只能一个人回去，我和爸爸必须留在绵阳，爸爸舍不得妈妈，妈妈舍不得我。
    那时候，洪志元已是红光厂的主任，妈妈就回到上海找到了他，洪志元顶着压力，把爸爸调到红光厂，我们一家三口才在上海居住下来。
    外公外婆也老了，政策恢复了他们的房子和财产，妈妈是唯一的女儿，妈妈的革命热情早已经没有，看见外公外婆就哭个没完，外公对爸爸很好，这个照顾他女儿没受伤害的男人却没有得到外婆的认可，没有给爸爸好的脸色，可是爸爸很勤快，整个一栋楼的卫生都由他完成，别人倒也清闲。
    我长大了，就上学，从小学到初中，都是爸爸接送，爸爸对我无微不至，妈妈都吃醋，同学也都羡慕我有个好爸爸，爸爸很帅，在四川爸爸是个高个子，有一米七八，外公外婆去世后，她们非常好，可是后来我见渐渐发现妈妈对爸爸冷淡了，我想也许是年纪大了，可是没有想到就发生了昨天的事情。
    我说：“在那个年代，上海这种家庭很多，你们是很幸运的，有的家庭到了现在连房子都没有。”
    王丹也说：“是的，我的一个朋友到现在还是四川户口，妈妈也是去了四川。”
    周冰说：“不仅仅是这些，妈妈说我是洪志元的孩子，爸爸不是我的亲生爸爸。”
    我和我王丹都惊呆了，一个多年疼爱自己的爸爸变成了没有关系的爸爸，任何人都可能接受不了。
    周冰接着说：“就是妈妈回上海的那次有的我，后来我出国留学都是洪志元帮着办的，当时我还以为爸爸的领导的关心，谁想到竟是这样的。”
    妈妈说后来她和洪志元非常清白，只是有我这么个孩子才交往的，可是交往就会出现情况，爸爸发现了妈妈与洪志元的关系就暴跳如雷，不听妈妈的解释，后来妈妈就断绝了与洪志元的一切来往，知道洪志元的妻子死了，妈妈又与洪志元联系起来，爸爸并不知道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只有洪志元与妈妈知道，可是妈妈与洪志元的走动让爸爸忍受不了，就办了内退，在家里天天发呆，开始我不知道，还以为爸爸身体不好，就天天带着爸爸看医生，现在我才了解那时一个男人无奈的状态，我好同情爸爸。
    我说：“爸爸真是好男人，对妈妈几十年如一日，妈妈应该批评一下。”
    周冰说：“洪志元也应该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对我很好，在照顾我的同时也很照顾爸爸，他想要我认他这个爸爸的心情我也能理解，可是爸爸真的好可怜。”
    我说：“你会离开爸爸吗？”周冰说：“不会，我觉得爸爸不仅是最疼爱我的人也是这场爱情里最可怜的人，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爸爸的，我也没有打算认新爸爸。”
    我说：“你想怎么办？”周冰说：“我不知道，我的脑子一片混乱。”
    我说：“爸爸的唯一支柱就是你，如果失去了你，他可能就没有了希望，我觉得最好是瞒住爸爸，不管妈妈怎样选择，都让爸爸保留希望，一个男人希望没有了，活着的意义就没有了。”
    周冰就抱着我的腰哭了起来，我说：“如果让我来办我就想见一下洪志元，这个你没叫过爸爸的爸爸。”
    周冰说：“可以，我现在就可以让他过来。”
    我说：“可是我已什么身份来讲呢？”王丹说：“就是姑爷呗。”
    周冰的脸红了，可是眼里的期望让我无法拒绝。


 147、大灰狼和美羊羊
    一代音乐餐厅的早上人很少，洪志元早早就来到了，周冰仅仅地挽着我的胳膊。
    洪志元是个很清秀的汉子，即使上了年纪，还能看出书生的气息。周冰还是称呼他为洪伯伯。
    客套过后，我就直奔主题，我说：“洪伯伯，你爱周伯母吗？”洪志元说：“爱，非常的爱。”
    我说：“你爱周冰吗？”洪志元说：“爱，非常的爱。”
    我说：“那就好，周冰也非常爱她现在的爸爸，能不能听我讲个故事？”洪志元说：“好吧。”
    我说：“我就想讲一个故事心，这个故事是周冰讲给我的，我就在原有的基础上改一下。”
    周冰说：“我讲了什么故事？我说：“大灰狼的故事。”
    周冰就笑了。
    我说：“一条大灰狼饿了，就寻找食物，可是他发现了一条小绵羊，小绵羊正在哭泣，大灰狼就问她为什么哭，小绵羊说她好伤心，她的伴侣欺负了她，她很孤单。”
    “大灰狼说，你不用怕，我可以陪你做游戏。”
    “他们就做游戏，小绵羊玩得很高兴，就喜欢上了大灰狼，可是大灰狼玩完游戏后就更饿了，就像吃小绵羊，他刚要张开嘴，小绵羊就“喕喕”叫了两声。”
    “大灰狼就问为什么要叫唤。”
    “小绵羊说，看见你很像个好狼，忍不住就想夸你，我刚才那两声就是夸你。”
    “大灰狼就说，你夸我什么了？小绵羊说，就是我爱你。”
    “大灰狼就问什么是我爱你，小绵羊就说我爱你就是我要和你生个狼羊。”
    “大灰狼就和小绵羊好了，可是就在这时候，好多大灰狼来了，小绵羊就躲到另一处草原，看不到大灰狼，她就和羊结了婚，公羊很爱小绵羊，也爱小绵羊生的孩子，可是小绵羊还憧憬着大灰狼的爱情，大灰狼看不到了小绵羊就大灰狼就吃了其他好多小绵羊，身体更加强壮，一只母狼就爱上它，跟他结了婚，还生了小狼。”
    “有一天，大灰狼正好碰见了小绵羊，小绵羊就“喕喕”叫了两声，大灰狼就站住了，此时的公羊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抵抗大灰狼的进攻，就抱着孩子躲闪着，他不知道这个孩子其实是个狼羊，也不知道这条大灰狼可能不伤害他，只是想要小绵羊和孩子，而此时的大灰狼的孩子已经猎杀了好多小绵羊，是个成年狼了，大灰狼也是事业有成，而公羊只有深爱的妻子与孩子，面对大灰狼的掠夺无力抵抗，只能发出愤怒的叫声，随着时间遗逝，狼和羊的界限更是界限分明，狼和羊的结合不仅会遭到狼的谴责，也会给小绵羊的小狼羊造成伤害，伯父，你说大灰狼该怎么办？”
    洪志元说：“你是把我比喻成大灰狼了？”
    我说：“不敢，我只是讲个故事，伯父，你有成功的事业，有过甜蜜的爱情，还有个长大的了孩子，可以说非常圆满，可是周伯父深爱着周伯母，从文革到现在，他不仅疼爱周冰，还把周冰培养成人，你说，除了这些他还有什么，你忍心为了自己的年轻时的梦想就扼杀一个老人的希望，甚至一切。”
    洪志元说：“可是你知道我对冰冰妈妈的爱吗？我一直生活在不是自己的世界，我爱的人不能和我在一起，可是我却和我不爱的人生了孩子，我只能远远的看着我的孩子，不敢靠近。”
    我说：“你的儿子爱你吗？”
    洪志元说：“爱。”
    我说：“你的妻子爱你吗？”
    洪志元说：“爱。”
    我说：“周伯母爱你吗？”
    洪志元看了看周冰说：“爱。”
    我说：“你还要什么，你有了那么多的爱，还想要什么，周伯父确是爱着你的女儿，爱着周伯母，一个是得到，一个是付出。”
    周冰流着泪水说：“无论你和妈妈怎样，我都不会离开爸爸的。”
    洪志元说：“可是你毕竟是我亲生女儿。”
    周冰说：“我不会讲什么其他的，我的爸爸不仅疼爱我，而且他还爱着妈妈，他抚养我成人，而你虽然给了我生命，却没有给我希望，我的希望都是在爸爸的和蔼的笑脸上的得到的，你可以得到妈妈，我却不能失去爸爸。”
    洪志元说：“我已经老了，没有几天活头了，可是谁不希望晚年的天伦之乐。”
    周冰说：“爸爸也老了，他也希望天伦之乐。”
    洪志元说：“妈妈不爱周文革，我们是相爱的。”
    周冰说：“可是你见过爸爸给妈妈的馒头时的笑容吗？那是最纯真的爱，是世界上任何玫瑰不能比的。”
    洪志元说：“可是如果他知道你是我们的孩子会怎样？周冰说：“如果你们让爸爸知道我不是他的孩子，我就会恨你们一辈子，永远不理你们。”
    三杯咖啡没有动一口，洪志元带着失落走了，没有任何结果。”
    周冰伏在我的肩头就哭了。
    王丹来电话说回家吃饭，周冰擦干了眼泪说：“我要回家给爸爸做饭，爸爸还从来没吃过我做的饭。”
    我陪着周冰在菜市场上买了好多菜，送到家门口才回家。
    回家的路上就想到程爽，程爽的家里也是闹得不可开交，不知道现在怎样，见了面也没顾上问。
    就给王丹打了电话，让她自己吃，想安静一会儿。
    没有给程爽打电话就到了她的宿舍，开门的是筝晔。
    看见是我，筝晔很惊喜，我就说找程爽。
    筝晔说：“程爽回家了，听说家里有事情。”
    我说：“知道什么事情吗？筝晔说：“不知道，我就知道程爽的爱情故事，其他的事情一概不关心。”
    我就笑着说：“她有爱情故事吗？筝晔说：“有啊，进来说，不至于看程爽不在就走呀。”
    我进了屋坐在沙发上，筝晔就倒了杯水，放了上好的茶叶。”
    我就说：“能给我唱一段越剧吗？筝晔说：“没问题，你想听那一段？我说：“就十八礼相送。”
    筝晔就喊了一个“咿呀”就唱了起来。
    我闭上眼睛就听着那曲调，委委婉婉，曲曲折折，就随着曲调摇着头。
    唱完了就诊开眼睛，筝晔说：“还想听什么？我说：“不想听了，一曲足够了。”
    筝晔说：“你很累，我给你揉揉肩。”
    我说：“不用了，看见你就不累了。”
    筝晔说：“我有那么好的作用？我说：“你的越剧就是很好的调整心理的工具。”
    筝晔说：“我就给你唱。”
    我说：“别人也会欣赏的。”
    筝晔说：“虽然我的人不是你的，我的越剧就是你的。”
    我说：“筝晔你不要这样说，这样我很不轻松。”
    筝晔说：“怎样轻松？我说：“就像朋友一样促膝谈心。”
    筝晔说：“好的。”
    就挨着我坐下，拉着我的手，轻轻哼着歌曲。
    我说：“你哼的是什么歌曲？筝晔说：“是很老的歌曲，《听妈妈讲过去的故事》。”
    我说：“我也很爱这首歌，就是不知道词。”
    筝晔说：“我唱给你听。”
    就唱了起来：“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歌声，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筝晔就一遍一遍的重复唱着，我就跟着哼唱起来，我们一起摇晃着肩膀，一起打着节拍，摇着摇着就脑袋碰在一起，筝晔就笑了，笑得很甜，然后就抱着我的脸吻上了我的嘴唇，我也抱着她的腰，使劲的吻着。


 148、层峦叠嶂好风景
    我说：“终于吻着你了。”
    筝晔说：“我早就想让你吻，可是你总是拿捏着，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很想。”
    我说：“我是想，可是不能看着你不想的时候就吻。”
    筝晔说：“你什么时候想吻，我就什么时候想吻。”
    说着舌尖就又钻进我的口中，手就伸向我的下面摸着我。”
    我说：“吻就很好，不要摸量了。”
    筝晔说：“你不想要我？我说：“想要你，可是我有障碍。”
    筝晔说：“就是程爽，我不会让她知道的，看着你们做那事，我就想要你要我。”
    我说：“不是程爽，我今天心情很不好，再说我已经要过你一回了。”
    筝晔说：“那次是我不好，这回我要你好好要我。”
    就把ru房露出来放在我嘴边，看着这两个直立的木瓜，我就含着樱桃。”
    筝晔说：“好吃吗？我说：“好吃的木瓜。”
    筝晔说：“还有更好吃的，他说过我的下面是甜的，我脱了衣服让你看。”
    筝晔脱光了衣服，姣好的身材就露出来，我有些痴迷，就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筝晔笑着说：“看你的样子，好像没看过。”
    我说：“就是没看过。”
    筝晔说：“那就让你看个够。”
    就过来脱我的衣服，脱光了筝晔说：“上次都没好好看看你，还真的不小。”
    就摸着我，然后就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筝晔说：“怎么越吃越小？我说：“今天没有精神，我的心情很不好。”
    筝晔说：“去吧，我可以好好的给你按摩。”
    第一次到筝晔的房间，房间很温馨，墙上有很多卡通图案。筝晔就让我躺在床上，翻过身去就吃我，白白的屁股就给了我。下面真是有个肉圈，我就舔了一下，看到床头有口红，就拿起来在上面画了起来。
    筝晔说：“你画什么呢？我说：“画了一个嘴唇，倒真像一个嘴唇，涂上口红就更像了。”
    筝晔说：“你喜欢红红的嘴唇吗？我说：“是的，我喜欢猩红的嘴唇，很。”
    筝晔说：“你给我，我也涂上。”
    就接过口红涂在嘴唇上，然后就又吃了起来。
    我说：“嘴上面还有一朵花，我再描一下。”
    筝晔就地给我口红，我就在上面瞄着，就画了一朵菊花。
    筝晔说：“有镜子，让我看一下。”
    一看就笑了。
    筝晔说：“你真会作弄人，还画菊花，书上就管它叫做菊花。”
    我说：“好一朵美丽的后庭花。”就舔了一下。
    筝晔说：“脏脏的，舔它干什么？我说：“嘴唇旁边哪有脏东西。”
    就又舔了一下。
    筝晔说：“从来没有人舔过，你一点都不嫌我。”
    我说：“你这么好，哪儿都是香的。”
    筝晔说：“你还是软软的，真是没精神，看不出你和程爽做得那样激烈。”
    我说：“我们说会儿话吧。”
    筝晔说：“好，就翻过身来，用腿夹着我。”
    我说：“你为什么不在越剧上发展，却想到跳舞？”筝晔说：“我喜欢跳舞，不喜欢唱戏，每天都把脸弄得脏兮兮的。”
    我说：“可是你的越剧唱得很好。”
    筝晔说：“上次我的舞蹈还得了第一名，多亏了你。”
    我说：“为什么，我可是对舞蹈仅仅停留在欣赏上。”
    筝晔说：“你说当我烦躁的时候就跳舞，我天天烦躁，就天天跳舞，就不自觉的内心的忧伤与愤慨都融在一起，比赛的时候就完全在情绪里面，这难道不是你的功劳？”我说：“我也是无意之举。”
    筝晔说：“其实这也是很好的发泄，跳舞的时候就把内心的不愉快全都发泄出来了，其实即使没有他向我道歉和给我钱，我也从失恋中出来了。”
    我说：“锦上添花不是更好吗？”筝晔说：“当然好，我在心里就感激你。”
    我说：“你和我是感激还是……”筝晔说：“多半是感激，也有爱，还不知道是什么爱？”我说：“如果是感激就不要做了，那样我就成了。”
    筝晔说：“也不是纯感激，我有些喜欢你，看着你软绵绵的样子，一点都不男人，可是做起事来还真是男人样。”
    我说：“男人是什么样，都是李逵？”筝晔说：“你不是那种一见就让人心动的男人，可是你细心体贴，让女人很舒服，就不自觉的离不开你。”
    我说：“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很普通，就是个家庭妇男。”
    筝晔说：“哪一个男人不想占女人便宜，可是我给你你都不占。”
    我说：“我也占便宜，现在不就占着你的便宜。”
    筝晔说：“不一样，有的男人就是爱吃腥，有机会就上，如果第一次你就对我疯狂，我就会看不起你。”
    我说：“那时我害怕你，你那时就像个魔鬼。”
    筝晔说：“可是第二次你也没有干。”
    我说：“那时我不愿意，我非常想，可是我不愿意对别人一点点好处就要回报，其实我也好色。”
    筝晔就笑了，亲了我一下就说：“我早就看出你好色，第一眼看我就色迷迷的，我唱戏的时候你也是色的。”
    我说：“秀色可餐，谁不想欣赏。”
    筝晔说：“其实我也是就想报答你，可是除了身体就没有别的了，可是还没等给你身体就有些喜欢你，想给你的身体就不重要了，我就天天的想，如果你也喜欢我就好了，可是我就害怕你喜欢我的身体而不是人，后来你让我唱戏，听得入迷，投入的很，我就看出你是好人，就想悄悄的喜欢你吧，我已经不配像程爽那样肆无忌惮的爱你了。”
    我说：“我真的不是好人，不值得你这样，我……筝晔说：“不要说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硬了，让它进来吧。”
    筝晔很温柔，不像程爽那样剧烈，还让我看着下面。
    筝晔说：“你看是不是多出来一截？我说：“是的，就像驴圣。”
    筝晔说：“驴圣是什么？我说：“就是驴那玩意。”
    筝晔说：“我还没见过驴。”
    我说：“驴圣平常都是缩着的，有层皮包着，要办事才出来，你这里不就像包着驴圣那皮？筝晔就笑了，男人就是花花，什么都能想出来。”
    筝晔就不紧不慢地摇着，我们聊着老歌，她说她喜欢老的歌曲，小的时候妈妈就经常给他唱。
    我说：“年轻人已经很少有人喜欢了，现在的流行音乐我也喜欢，可是不耐听，几遍就听腻了，倒是老的歌曲让人回味。”
    筝晔说：“你还喜欢听什么歌曲，我唱给你。”
    我说：“就唱《光阴的故事》，是罗大佑唱的。”
    筝晔说：“我也很喜欢，就唱这个。”
    说着就唱了起来：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以及冬天的落阳，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经无知的这么想，风车在四季轮回的歌里它天天地流转，风花雪月的诗句里我在年年的成长，生命与告别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一个人，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唱着唱着筝晔就哆嗦起来，说：“我要撒尿了。”
    我说：“那就撒吧。”
    筝晔说：“真的要撒了，我忍不住了。”
    我说：“就撒吧。”
    筝晔就趴在我身上，喘息了一会儿才说：“怎么没撒出来，又像撒出来了。”
    我说：“你是逗我玩呢吧。”
    筝晔说：“没有，就是麻麻酥酥之后就想撒尿，可是就感觉撒了一点点。”
    我说：“你和他一年多都没有这种感觉？筝晔说：“从来没有。”
    我说：“这是你了，舒服吗？筝晔说：“舒服极了，就像飞在空中。”
    我说：“你们你就从来没有舒服过？筝晔说：“也不是，很舒服，可是我都是看见他高兴我就高兴，就感觉舒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我说：“有这种感觉才是，否则和猪肉有什么区别。”
    筝晔说：“你说的真难听。”
    我说：“你喜欢这种舒服还是你和他那种感觉？筝晔说：“不一样，这种舒服是情不自禁，没等你想就来了，然后就飞了，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和他在一起，除了我就想像他的一切，包括浪漫的海滩和早餐，心里就美。”
    筝晔说：“只顾的说话了，你还没来呢。”
    我说：“你想让我来吗？筝晔羞羞地说：“想让你来，我喜欢你射在里面。”
    我说：“那就接着唱歌，我喜欢听你唱歌。”
    筝晔就继续唱《光阴的故事》：遥远的路程昨日的梦以及远去的笑声，再次的见面我们又历经了多少的路程，不再是旧日熟悉的我有着旧日狂热的梦，也不是旧日熟悉的你有着依然的笑容，生命与告别光阴的故事改变了我们，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回忆的青春……
    从筝晔那里出来，我忽然感觉到轻松，光阴的故事就在耳边回响，我们爱过，恨过，荒唐过，可是我们都是历史的符号。


 149、姊妹坦白藏心思
    我心中的两个魔鬼也变得温和。
    一个说：“虽然你是给自己找个理由，倒也不是牵强。”
    另一个说：“可是还是牵强，见一个爱一个，终归不是很好。”
    一个说：“那个男人不好色，好色的男人也不一定就不好。”
    另一个说：“此时是爱，随着光阴的流失，可能就是伤害，不仅是别人，可能最终是自己。”
    一个说：“可是我也不想伤算害她，她在被伤害的时候我去做雷锋。”
    另一个说：“做雷锋可不是，雷锋不是在床上做好事。”
    一个说：“有时候是被逼到床上的，再说床上的诱惑确实难以抵抗。”
    另一个说：“银行里的钱也很难抵抗，你怎么不去抢？一个说：“那是违法，我不会去的。”
    另一个说：“那是你害怕国家机器的报复，面对弱小的女人，你没有这种心里，可是最终会有报复的层面。”
    一个说：“那你让我怎么办？另一个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应该好自为之。”
    一个说：“我对爱没有想任何回报，难道我错了？另一个说：“你的回报就是爱，是大大的错了。”
    一个说：“那我怎么办呢？
    回到家，王丹就在沙发上睡着了。我给她盖上毯子就坐在旁边眯着眼睛。可能是太累了，我们睡得都很熟，直到晚上才醒。
    王丹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说：“睡得真香，我还想睡。”
    我说：“那就睡吧，我陪着你睡。”
    王丹说：“该吃晚饭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说：“三点钟左右，你睡得很香就没叫醒你。”
    王丹说：“周冰那事怎么样？”我说：“一塌糊涂，我真担心她。”
    王丹说：“她亲爸爸怎么表的态？”我说：“没有表态，走的时候很失落。”
    王丹说：“为什么就不安稳些，到老了还想着年轻的爱情，自己倒是满足了，可是想没想过周冰的感受。”
    我说：“就是这个原因，她爸爸才很失落，我看出周冰对周伯伯爱的很深，不会轻易离开的，还有她亲爸爸可能会让步。”
    王丹说：“让步又怎样，周伯伯已经伤心，暗藏的阴霾一辈子也不会洗掉。”
    我说：“这件事真的很棘手。”
    吴琛给我电话，要我尽快回武汉，美国有一单艾蒿素的生产任务，要得非常急。
    我说：“我马上就订机票。”
    就定了三天后的机票，周冰现在的状况我不放心。
    第二天就和王丹到了周冰的家门口。
    周冰的家很大，是个老式的洋楼，我第一次来周冰的家。
    王丹就给周冰打了电话，说是就在她们家的门口。
    周冰说：“家里很乱，我出去吧。”
    王丹说：“那也行。”
    周冰出来时脸色很苍白，睡眠不好。”
    我说：“怎么样，大家都很着急，我三天后就要回武汉。”
    周冰说：“爸爸的情绪倒是稳定，可是妈妈还是很激动，不听我劝。”
    我说：“妈妈怎么说？周冰说：“妈妈好像鬼迷心窍，说什么也听不进去，她说她已经一辈子都没有了爱情，晚年就让她夕阳红一回。”
    我说：“倒是个浪漫的老人。”
    周冰的眼泪就下来了，嗔怪说：“还笑呢，快想点办法，我都急死了。”
    我说：“看你亲爸爸的昨天的表现，应该是想良好的方向发展，不过，这要是妈妈再配合一下就圆满了。”
    周冰说：“怎么配合？我说：“现在说还早，看看发展吧，我们都是局外人，看样子解铃还需系鈴人。”
    王丹说：“等于没说，说点有用的。”
    周冰擦了眼泪说：“爸爸要回老家看一下，有二十年没回去了，家里已经没有了亲人，爷爷nainai都去世了。”
    我说：“这是个好主意，周冰你要请假陪着爸爸回老家。”
    王丹说：“周冰陪着回去有什么用，不更是给周伯母提供了空间。”
    我说：“有些事情挡是挡不住的，周冰陪着回去说明周冰的倾向，同时也让周伯母有更好的空间想一下，说不准就又回旋的余地，如果老是阻挡，可能产生逆反心理，反而是得其反。”
    王丹说了声好就看着周冰。”
    周冰说：“我也想，可是不知道能不能请假。”
    我说：“不管了，请不下假就直接去，家里最重要。”
    王丹说：“矿工下岗你养着，说得倒是轻巧。”
    我说：“我养着，家都没有了，还要工作？古人云，齐家治国平天下，没有家就没有了一切。”
    周冰就感激得搂住了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胸膛。
    我给豆豆打了电话，告诉了回武汉的日期。
    下了飞机，刚走出机场，就看见豆豆和小杉在门口，豆豆就扑上来紧紧地拥抱我，小杉一下子就怔住了。
    豆豆毫无顾忌地拥抱着我，嘴里还说：“我再也不愿意躲闪着别人，我就爱你，不管别人了。”我说：“小杉看着我们呢？”豆豆说：“不管，我已经躲躲闪闪这么长时间，我们恋爱就像地下工作者。”我说：“好了，我们回家在表演，好多人都看着我们。”我看见小杉的眼里有着泪花。”
    到了车上，小杉一言不发，豆豆说：“你觉得我和李超是不是很突然，其实我们在一年前就好了。”
    小杉说：“一年前，李超不是还没来武汉吗？
    豆豆说：“感谢那次奇妙的旅行，感谢那次医药展览。”
    小杉说：“就是成都那次医药展？
    豆豆说：“是的，我第一次去那么远的地方，可是带给我的也是浪漫的，我们就在火车上认识。”
    小杉说：“不愿我们领导说喜欢懒洋洋的女孩子，他一说我就想到你，可是你们并不认识也就没在意，还给你们介绍，倒是多余了。”
    豆豆说：“他来上海就是因为我在武汉，离我更近些。”
    小杉说：“看不出我们的领导还是情种。”
    小杉说着轻松，可是语言里的讥讽就显露无疑，我只有苦笑。”
    豆豆说：“没看出来他是情种，倒是无赖，他是赖上我的。”
    看着这场谈话，我无言以对，只好闭着眼睛听着。
    小杉说：“领导，你主动去赖女孩子还真有本事，平日里就以为你从来都是被动的。”
    豆豆说：“什么被动，是不是有女孩子追他？小杉说：“不是的，姐姐你别担心，没有人跟你抢，也只有你喜欢这种无才无貌的男人。”
    豆豆说：“我就喜欢他，没有貌才不会被女孩子缠着，就属于我自己，不过在元旦晚会上，我看见他好想很受宠，这倒让我担心，本来我不想公开我们的关系，可是我害怕。”
    小杉说：“怕什么，如果他不爱你，我倒高兴了，姐姐你一朵鲜花，他可不是我心中的姐夫人选。”
    豆豆说：“你说说你的他是个什么样子。”
    小杉说：“高大威猛，至少不让我给他开车，我就坐在旁边倚在他身边。”
    豆豆说：“那就找个公交司机，地方又大，你可以在上面跳舞。”
    小杉说：“就是找个公交司机也好过给别人开车，看着别人亲热。”
    豆豆笑着说：“小杉吃醋了，小小年纪还不少花花思想。”


 150、又笑又哭无禅意
    回到住处，小杉没有进屋就走了，豆豆高兴地像个花喜鹊，就围着我跳。
    我说：“再跳就把ru房甩出来了。”
    豆豆说：“就愿意甩出来，你不要我就送给别人。”
    我说：“我要，我要，给了别人我就死了。”
    豆豆说：“我真的有那么重要。”
    我说：“你在我心中就是我科，你没有了，我也就没有了。”
    豆豆就亲上了我的嘴，狠狠的咬了一口，我的嘴角就溜出了血。”
    豆豆说：“我要吃你的血，就把你吃进去了，没有了你我也就没有了。”
    豆豆用舌头把我的嘴角舔个干净，都吃到嘴里，就让我抱着她到床上。”
    我说：“你想了？豆豆说：“早就想，都想疯了，我不理你我就想，一只想到要离你，可是你不在，就又一直想到你回来。”
    我说：“我爱你，宝贝，我也想你。”
    两个人就像初恋的男女，急匆匆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亲着嘴，互相抚摸着，衣服就乱成一堆，扣子都飞了，就扭在床上翻滚着。
    豆豆胡乱地摸着我，全无章法，弄得我生疼，就直往里塞。
    一进去，豆豆就呻吟了一声软在床上。
    我就操纵着她的ru浪，ru房就像浪花，一波又一波推过来，时紧时慢，时高时低，海潮就呼啸着，我似乎看见一排巨浪就过来，汹涌澎湃，我就一下子陷在灼热的浪花里，浪花渐渐平息，我看见一张彩虹般的笑脸。
    豆豆说：“我在这几天里就害怕失去什么，我就躲在屋里，害怕阳光。”
    我说：“我看见阳光了，我永远就在你身边。”
    豆豆说：“我看出来小杉爱上你了，我不敢迟疑，我害怕越来越多的小杉，你现在是个总经理，就光环四射，我好希望你还是火车上那个有点胆怯又有点聪明的男人，那是我的男人。”
    我说：“无论怎样，我永远是你的男人，要你一辈子。”
    豆豆说：“那还不要我？”我说：“你又想要了？”我就扑了上去，把个白白软软的身体压在身下。
    到了班上，小杉情绪很不好。开完会就直接回到自己的座位,我只好把她叫进来。
    我说：“今天的会议有个好重要的意向，就是在疫苗上的突破，你要在回美国之前再招聘一些国际上技术过硬的人才。”
    小杉说：“好的，人员就在月底面试，资料已经给您和冯教授都放在桌子上了，看过之后可以让我通知他们。”
    我说：“美国HHE公司这单艾蒿素的生意虽然很大，可是对方条件苛刻，生产部门要督紧，你可要费心了。”
    小杉说：“份内的事，你放心吧。”
    我说：“你回美国我就缺了一条胳膊，真不想让你走。”
    小杉说：“你可以把静菡姐姐调过来，不正是夫唱妇随了吗。”
    我说：“你吃醋了，真对不起。”
    小杉冷笑了一声说：“有什么对不起，你在我面前不也是勾搭别人，有人替我生气、吃醋不是更好，我倒是清闲了。”
    我说：“小杉，你不要这样……小杉就大声说：“我要怎样，我眼睁睁看着你和别人，而且就是我的最好的姐妹，我想哭都没有眼泪，你和别人，我还可以表现的更好，去争取，可是静菡姐姐是我的姐姐，我和她争风吃醋，笑话，也只有你们这种男人才会。”
    我说：“我和静菡早就认识。”
    小杉说：“早就认识还对我好。”
    小杉忽然意识到是自己设法骗的我，就又说：“那你就不应该……”可是又不知道不应该什么，就哭了。
    正在这时，王伯康走了进来，看见小杉哭了，就问怎么了？小杉一看父亲进来，马上就止住了哭声，还带着泪花就笑着说：“委屈了，领导批评我了。”
    我本想辩解，可是看到王伯康的脸色就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招聘资料弄乱了。”
    王伯康的眼里闪着疑惑，可是马上就说：“小杉，以后工作要仔细些，不要做出点成绩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我一下子就感觉到话里有话，就马上请王伯康坐下，倒了杯水。”
    王伯康说：“今天的会议很好，天一制药本身的疫苗产品上是个弱项，而这一块市场很大，生物技术公司的这次突破可以说是解决了两家的难题，小李，你的功劳可不小呀。”
    我说：“王总，这都是您给我的机会，最主要的功劳是冯教授的，是他们夜以继日的工作才有的成绩，我只是在旁边敲敲边鼓。”
    王博康说：“不用谦虚，你的成绩董事会都看在眼里，今年的评估在春节之后进行，我已经和李总商量了，准备在生物技术上在加大投入，你身上担子可不轻。”
    我赶紧站起来说：“我一定会努力的。”
    一只把王博康送到楼下，才回到办公室。
    小杉到了办公室说：“晚上能陪我吃饭吗？我顿时欣喜非常，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下拉班，小杉开着车就带着我飞奔，一直开到武汉的郊区，在一片水塘前停下来。”
    这里属于东西湖经济开发区，风景很美，本身武汉就是水乡，这里倒有了江浙一带的风光，湖光山色连成一片，鸭浮水面，夕阳西下，真让人忘记了一天的疲劳。
    我说：“其实不必住在市里，这里倒是休息的最好地方。”
    小杉说：“你愿意远离繁华，居住偏僻的小镇。”
    我说：“我就是在农村长大，在城里住久了，就像回家，我的父母还在农村，看来今年不能回去过春节了。”
    小杉看着我很惆怅就说：“为什么不回去过春节了？我说：“美国这单业务很大，我必须时刻监控，还有疫苗的项目马上就要实验投产，我这个做总经理的能离开吗？小杉说：“可以接过来过春节，说不准老人家更高兴。”
    我说：“如果我能接过来不就能回去了嘛。”
    小杉没有言语，就直接进了湖边的小屋，服务人员一看小杉进来就热情地招呼，小杉说：“就要套餐，双玫瑰的，送到湖光山色别墅。”
    小杉出来就开车进了旁边的别墅区。”
    我说：“你很熟，经常来？小杉说：“我这里有一幢别墅，是爸爸在我生日时送给我的。”
    屋内很干净，不像没有人住。
    小杉说：“保姆经常过来打扫，我如果在国内也会偶尔过来住一下。”
    我说：“这真是个休息的好地方。”
    小杉说：“你如果要喜欢，我就送给你。”
    我说：“那可不行，这礼物太贵重，我承担不起。”
    小杉说：“我你都要了，一幢别墅和我那个更重些。”
    我无言以对，只好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过了一会儿，就有人送来饭菜，饭菜很讲究，虽是郊区，大厨领着服务人员就进来，主菜已经做好，是清蒸武昌鱼、沔阳三蒸、红烧鮰鱼、莲藕炖排骨，面点就在眼前制作，面已经和好，就看面点师傅手里的面就像变魔术，很快就成了各种形状，各种馅料早已经备好，几分钟就做出了杭式榴莲酥、蜜桃鲜贝杏仁卷、空心大麻球，最后从烤箱取出的竟是一个玫瑰形状的面点，叫不上名字，做得栩栩如生，连颜色都是红色的。
    此时雕花的师傅已经雕好了一个龙凤戏珠，就摆在桌子上，主菜加上面点，还有几盘叫不上名字的冷拼，非常丰盛。
    厨师们退出去之后，小杉就取出一套茶具，又从冰箱里取出一盒茶叶。
    我说：“你这里真是什么都有，就像在家里。”
    小杉说：“本来这里就是我的家，吃饭吧，虽然不是我亲手做的，可也是我精心设计的。”
    我说：“太丰盛，太精彩了，吃饭都吃出精彩，不是才女怎能设计出来。”
    小杉笑着说：“吃完了再夸奖，今天不喝酒。”
    我说：“还没有吃就已经有了眼福，我真是佩服你。”
    饭吃到一半，看着这朵面制的玫瑰，我不敢下嘴，就说：“这朵玫瑰真是漂亮，娇艳欲滴，谁能忍心吃掉？小杉说：“你从来没有送给我花，我只好自己送给自己了。”
    我说：“对不起，这一点我真是忽略了。”
    小杉说：“我知道，一般最好的朋友就不需要客套，你对我好我知道。”
    我说：“这朵花就不要吃了，我借花献佛送给你。”
    小杉就笑着吃了一口玫瑰的花瓣，望着我说：“谢谢，你送我的花，我已经吃到肚子里，永远忘不掉了。”
    整个一顿饭吃得很肃静，除了我偶尔说句话，小杉就静静地吃，吃完了饭，小杉说：“喝点茶吧，看看我的手艺。”
    就拉着我的手到了茶几旁。
    自古有“茶禅一味”之说﹐茶中有禅机﹐茶的每道程序都源自佛典﹑以茶参佛、启迪佛性﹐昭示佛理。
    小杉就洗了手，将纤纤细手合十祷告，不知道说些什么，可是很虔诚。
    我就想到了礼佛，焚香合掌倒也是品茶的第一步骤。
    旁边的水壶已经沸了，小杉就把水倒入洗杯的玻璃器皿里，把两个茶杯放进去，用夹子徐徐转动杯子，然后取出，又用开水烫洗茶壶，接着就取出茶叶放进紫砂壶中，将水在壶口转圈倒入少许，放在手中温润片刻将茶汤又倒入茶盅，笑着说：“这是洗茶，不能喝。”
    又将水倒入壶中，片刻就从壶中流出橙色的茶汤，闻香杯也是紫砂的，最然看不出茶汤的颜色，可是香气早已经窜入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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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1、品茶品禅欢喜禅
    小杉将闻香杯在手里慢慢地揉搓，又放在鼻上吻着，然后递给我说：“这茶已经融了我的体温，你闻一下。”
    我接过就闻，清新中带着卓厚，极品铁观音的厚重与清新自然结合，真是极品。”
    就说：“我闻到了你的味道，觉到你的温度，就放在杯中一饮而尽。”
    小杉笑着说：“品茶三口，一口品其韵，二口品其香，三口味其味。”
    我说：“茶还有三品就是目品其色，鼻品其香，口品其味。”
    小杉说：“你倒是知道，可前是刚才看见你的牛饮好像个村里的汉子。”
    我说：“我就是村里的汉子，我一饮而尽是不想让你的体温与味道有一点的消失。”
    小杉说：“你总是有的说。”
    看脸上却又说不出的喜悦。”
    我说：“你的手艺真好，就像科班出身。”
    小杉说：“就是学过，还是特意为你学的。”
    我说：“真是谢谢你，我以后可要让你沏茶了。”
    小杉说：“不要管以后，品品这杯茶吧。”
    喝了口茶就有了感慨，我说：“中国佛教协会会长赵仆初先生讲得最好，“七碗受至味﹐一壶得真趣﹐空持百千偈﹐不如吃茶去﹗”小杉说：“我只会沏茶，这些文化我就是外行了。”
    说着就把头枕在我的腿上。
    我说：“你今天真是乖巧，我看到了你的另一面。”
    小杉说：“就像在家里，我在家里就是个乖女孩。”
    我说：“就是在家里，这里不就是你的家吗？小杉说：“如果也是你的家就好了。”
    我说：“怎么不是我的家，我已经当作家了。”
    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脸，却摸了一手的泪水。
    我说：“又哭了，我不是故意的。”
    小杉说：“不喝酒就是不想激动，可是一听你说就激动起来。”
    我说：“你一哭，我就心如刀割。”
    小杉说：“你有心吗？我说：“有，你摸摸看。”
    小杉说：“我开始就喜欢吴琛，他比你帅，比你有钱，比你有事业，还有他更专心，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会喜欢你，你除了说话甜点，还有什么？我说：“我一无所有。”
    小杉说：“没错，你为什给我煮咖啡，为什么在工作中关心我，为什么我一伤心就安慰我，为什么我在工作中遇到挫折就给我鼓励，为什么我一个哈佛的研究生还要你来给我参谋？我说：“这么多为什么我怎么回答。”
    小杉说：“商业调查项目在我的研究领域，可是就你聪明，你把我的自信打掉。”
    我说：“我没有打击你的自信。”
    小杉说：“调查的结论出了问题，你就毫不留情的指出来，还不是打击我的自信，那个时候我的自信完全垮掉，我在美国研究商业调查，你连商业调查的基本术语都不知道就一针见血指出问题，我学习还有什么尽头。”
    我说：“那是公司的利益，我不能不指出。”
    小杉说：“你指出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无意识让我提出的建议又弥补回来。”
    我说：“那是我看你的自信收到损伤，让你不要气馁。”
    小杉说：“我愿意气馁，你又何必做回好人。”
    小杉搂着我的腰，就亲我的脸。”
    小杉说：“你一点点渗入我，不知不觉又非常迅速，我就失去了自己，我就看见你在对我笑，我有什么办法，我只好爱着你，可是……我说：“对不起，我不应该对你那样。”
    小杉说：“我喜欢你对我那样，我喜欢。”
    就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呜呜呀呀”说不出话来。
    过了半晌，小杉说：“今夜就在这里陪我好吗？看着小杉的泪眼，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那一刻哪怕天都塌下来我也愿意陪着她。”
    小杉就拉着我的手到了阳台，看窗外的景色。”
    夜色已深，繁星点点，小区的灯光也亮着，映在水面上和星辰倒呼应起来。
    小杉说：“我喜欢这种宁静，你不说话的时候就是这种状态。”
    我说：“我不仅喜欢这种宁静，也喜欢你的调皮。”
    说着就刮了一下她的鼻梁。”
    小杉就笑了，扭着腰身就揽住了我的脖子。”
    我说：“你的可爱让我放松。”
    小杉说：“小斑马还爱大花猫吗？我说：“爱，就是死了也爱。”
    小杉说：“那还不亲大花猫？我就蹲子准备亲她，小杉就笑着说：“不是让你亲下面，是上面。”
    我就含着她的嘴唇着。
    小杉把我的上衣脱掉，摸着我的胸膛，然后把裸露的胸膛也贴在上面。
    我说：“不要了，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小杉说：“就是让你控制不住。”
    就脱掉我的裤子，然后自己也拖个精光。”
    小杉说：“小斑马已经硬了。”
    我说：“大花猫也湿了。”
    小杉说：“让小斑马亲一下大花猫吧。”
    就把我推在沙发上。”
    我说：“我真舍不得大花猫。”
    小杉说：“有什么舍不得，大花猫就是你的。”
    坐了上去还没摇几下，王博康竟然来了电话。”
    小杉说：“我在湖光山色呢。”
    小杉喘气有些不匀，我顶一下她就轻轻地呻吟一下，自己也不闲着，王博康好像有所觉察，就听小杉说：“我自己，心情不好。”
    小杉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好像也忘记了自己坐在我上面，说了一句不用你管就使劲撴了一下，“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王博康好像是问了，小杉就急忙说：“不小心碰了一下手。”
    就坐起来，用手摸着我，偶尔还吃一下。
    我就梳理着大花猫的毛发，就把耳朵凑到跟前，听小杉讲话，看着小杉没有反对就紧挨着小杉的脸。
    王博康说：“自己去别墅也不跟家里说一声，妈妈都急了。”
    小杉说：“有什么急的，我也不是第一次来，我明天一早就回去。”
    王博康说：“今天你哭什么，是不是李超欺负你了？小杉说：“不是，工作上的事情，你就不要过问了。”
    王博康说：“看你的样子，你是喜欢上了李超。”
    小杉说：“不是的，爸爸，我们只是工作上的关系，没你想像的那么复杂。”
    小杉说着就摸了我一下，还把我的手放在ru房上。”
    我揉着ru房，小杉喘气又有些不匀。”
    王博康说：“李超是个好小伙子，我也喜欢，可是我看他好想很花心，你要小心。”
    小杉说：“他花心关我什么事。”
    说着就又跨在我身上，坐了下去。”
    我就在他耳边说：“大花猫真骚。”
    小杉就使劲偎了几下。
    王博康说：“以前我一直以为你喜欢吴琛，可是最近我发现你喜欢李超，不要以为我老了，我的眼里还是看见东西的。”
    小杉说：“爸爸，你放心，我如果交男朋友第一个就让你审查。”
    王博康说：“你已经长大了，可是不能乱来呀。”
    小杉就撒娇说：“爸爸，你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在美国你都没关心过。”
    王博康说：“我还用关心，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不是谈恋爱。”
    小杉说：“好爸爸，我现在还没有，放心吧。”
    收了电话，小杉说：“爸爸怀疑我们，一定会给你打电话，你就说在卡拉OK。”
    就急忙打开音响，放了一首歌曲。
    果然王博康就来了电话。
    王博康说：“小李，你在做什么？我说：“我在唱歌。”
    小杉就把音响声音调大，我就故意说快把声音调小。”
    王博康说：“没有看见小杉。”
    我说：“下了班大就回家了。”
    王博康说：“我看见你们一起出去的。”
    我说：“是的，一起吃了饭，后来就走了。”
    小杉得意看着我，就摸我，还含在嘴里。”
    王博康说：“她好像去了湖光山色别墅，你能不能替我去接她一下，让她回家。”
    我说：“湖光山色在什么地方，我马上就去。”
    王博康说了地址。”
    我说：“王总，你放心，我马上就去。”
    王博康说：“要不要我派个司机？我说：“不要了，我很快就回来的。”
    王博康说：“那我就放心了，看见小杉给我打个电话。”
    放下电话我就给小杉说了她爸爸的意思，小杉说：“先不管，大花猫早就馋了。”就又坐了上去。
    一打电话，我早就软了，就毫无精神，小杉就软磨硬靠腻味着，捧着ru房就往我口中送。
    小杉说：“刚才还软软的，一吃ru房就硬了。”
    我就摸着ru房说：“你的ru房就是我的伟哥。”
    小杉就哧哧直笑。
    我说：“笑什么，看你的样子就是不怀好意。”
    小杉说：“笑你刚才还是多愁善感，可是一进去就嬉皮笑脸，全忘了。”
    我无言以对，心情一下子就变得沉重，慢慢就软了。”
    小杉急忙说：“我不说了，我喜欢你高兴，你高兴我就高兴了。”
    我说：“可是我害怕。”
    小杉说：“害怕什么？我说：“看着你伤心我就怕，怕你伤心，怕你不高兴。”
    小杉就娇笑着说：“你就不怕我爸爸？我说：“我怕他什么，大不了就不干了，可是你伤心我就心痛。”
    小杉说：“我爱你，可是我现在真不知道怎么办。”
    我说：“从市里到这里需要多长时间？小杉说：“差不多要半个小时。”
    我说：“你已经摇了半个小时了，得给你爸爸打电话了。”
    小杉说：“再摇一会儿，我刚刚舒服。”
    我说：“你不要出声，你摇你的，我打电话。”
    通了电话，王博康就给小杉说话，父女两聊了半天，小杉的脸上一会儿兴奋一会儿又像水似的。”
    我只有享受着她慢慢地摇。


 152、纵使豪情也迷离
    小杉放下电话就高兴地说：“爸爸好想默许了我和你的交往，还说不要回去太晚，你知道现在几点？我说：“几点？小杉说：“都已经夜里十二点了，还不是默许我和你再亲热一会儿。”
    说着就猛摇起来。
    洗了澡，已是凌晨两点，小杉不见了刚才的兴奋。
    我说：“高兴些，就看不了你的脸上没有笑容。”
    小杉说：“一想到你和静菡姐姐在一起就高兴不起来，如果她知道我们在一起，她会发疯的。”
    听了这句话，我竟一句话也古说不出来。
    转眼就快到了春节，每逢佳节倍思亲，我非常想念父母。
    豆豆感觉到我的心情，就安慰我说：“忙过这阵子就回家看看，给家里打个电话报报平安。”
    我说：“我喜欢农村的那种节日气氛，城里的春节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豆豆说：“你准备在哪里过春节？我说：“当然武汉了。”
    豆豆说：“我给爸爸说说让你回家过。”
    我说：“那样我很不轻松，还是自己轻松些，你过来看看我就是最大的幸福。”
    豆豆说：“可是我真是想我你一起过。”
    我说：“我也想，如果我能回家，就带你看看公公婆婆。”
    豆豆笑着说：“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我说：“那我就带别人回家。”
    豆豆说：“你敢？”
    大街上倒有几分节气气氛，偶尔会传来几声鞭炮响。武汉的冬天没有北方那么棱角分明，只是树被北风冻得墨绿。孩子们手里拿着彩球在街上飘着，女人们毫无精神地跟在后面不时召唤着。
    豆豆说：“以后我就多要孩子，我喜欢他们。”
    我说：“那我就努力赚钱，否则都养不起。”
    豆豆说：“谁说要和你生孩子。”
    我说：“不和我你和谁？豆豆说：“随便哪一个男人都可以。”
    说着就跑，我就从后面追,就看见钱红正向我们走来。
    钱红说：“这么大了还闹？看见人也不招呼。”
    豆豆说：“哪像你有了老公就没有了别人。”
    我说：“你们什么时候办事？钱红说：“快了，就准备在春节。”
    豆豆说：“快点办了吧，要不孩子就出来了，那可真是奉子成婚了。”
    钱红说：“那有什么不好，你说是不是？就冲着老公笑着。”
    看着钱红离去，豆豆说：“真幸福，让人羡慕。”
    我说：“你会比她更幸福，更让人羡慕。”
    豆豆说：“那是你，我的幸福还在飘着。”
    我说：“我的幸福就是你的幸福。”
    豆豆说：“可是我总感觉飘着，我也想结婚，结了婚就生孩子，有了孩子就不要你们臭男人，自己玩自己的。”
    我说：“那我们明天就去结婚。”
    豆豆说：“结婚如果真是那么容易就没有人期盼了。”
    小杉给我来电话，问我在什么地方。我就说了，小杉说一会儿就来接。
    豆豆说：“她来干什么？”我说：“不知道，她说有重要的事情。”
    我们就坐在街边的石凳上等着，看见小杉过来就上了车。
    小杉说：“看你们的恩爱的样子，都不想想这是上班时间。”
    豆豆说：“小杉，什么事情这样急？小杉说：“回到办公室说。”
    到了办公室，小杉神秘地说：“李总，这是你的机票，吴总说要你在三天后回上海，有重要工作和你讲。”
    我说：“生产这么重，我怎么离得开？小杉说：“吴总说了，要你合理安排，要生产厂长负起责任来，如果有事情再飞回来。”
    我说：“那我春节就要在上海过了？小杉说：“遗憾，静菡姐姐，要不你给冯伯伯请个假？豆豆说：“小杉，别胡闹，我敢吗？我爸爸要是知道，还不骂死我，再说，他们的春节也就过不成了。”
    我说：“小杉，你马上通知生产厂长以及科组干部，明天早晨开会，你马上准备一下春节期间的生产环节安排计划以及发货计划。”
    小杉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豆豆说：“你看是不是飘着，想和你过个春节都难。”
    我说：“如果吴琛的事情办完，我马上就会武汉。”
    豆豆说：“再说吧，工作要紧。”
    我就搂着她的腰噙着她的耳朵。
    豆豆说：“痒死了。”
    我说：“哪里痒？豆豆说：“哪里都痒。”
    我说：“要不要给你解解痒？豆豆说：“讨厌死了，这里是办公室，小杉一会儿就进来。”
    说着小杉就进来了，看见豆豆的脸通红就说：“真是热情似火，一刻都不得清闲。”
    我说：“晚上一起去看马灵的演出吧。”
    小杉说：“是不是想着老了？豆豆说：“什么老？小杉马上意识到口误就说：“瞎说的，就是上次给我们策划元旦晚会的女老板，领导早就认识。”
    豆豆说：“你认识的女孩子真多。”
    我说：“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她一个人在武汉不容易，春节之前看一下。”
    豆豆说：“不知道爸爸能不能放假。”
    小杉说：“我去给冯伯伯打电话，不能总是捆绑着你呀。”
    晚上一进凤凰夜总会才晓得是浪漫巴黎的活动，每个男人都发了个螺丝钉，女士都发放螺母，我也没例外，迎宾小姐笑着对我说：“如果螺母和螺丝钉能对上，就能获得今晚的浪漫大奖，浪漫巴黎双人游。
    我说：“那就试一试。”
    小杉和豆豆都没有合适的，就走到里面找个座位坐下。台上表演着现代芭蕾，我一眼就看见了关丽。
    十几个漂亮姑娘在人群里飘着寻找合适的螺丝钉，气氛就热烈起来，男士们都争先恐后的向姑娘们靠近寻找机会，可是大小不一的螺丝钉与大小不一的螺母没有配起对来。
    几个男人看见小杉和豆豆就上前要求配对，豆豆就害怕地藏起了螺母，小杉跃跃欲试，可是都是很失望。
    终于有十几对合适的走到台上，显然都不认识，可是面对巴黎双人游还是勇敢地站在一起。
    主持人就做起了游戏，第一个是看双方的爱好，如果一致就进入第二轮，可是好不了解的人有着共同的爱好就少了，第一轮下来就只剩下三对。
    淘汰的就拿了安慰奖走下台，主持人宣布进入第二轮，第二轮是两个人用嘴托起一个乒乓球，只给三次机会。
    第一对嘴都亲在一起也没有托起，第二对很有技巧，两个嘴唇张着就把乒乓球各含了半个，毫不费劲就托起放入盘子里，第三对看到了就照猫画虎过了关。
    第三关很不好过，是要两个人舌尖夹起一块口香糖，第二对好想害羞了就弃权，第三对马上学习了第二关的要点，两个舌头靠在一起，就把口香糖托起来，其实两个人也就吻在一起。
    主持人说：“这就是今天的胜利者，他们用标准的法国之吻完成最后一个项目，他们将获得今晚的大奖：巴黎双人游。”
    全场就鼓起掌来。
    虽然已经没了大奖，可是下面的人还在积极配对，想寻找一夜的浪漫。
    就看见马灵款款的走过了。
    小杉说：“马灵，你真是会搞，所有人都违者活动转，了不起。”
    马灵说：“你是夸我还是夸李超，这可是他的创意。”
    豆豆就在旁边拽着我的衣角说：“你就是花花肠子，就出馊主意。”
    马灵看见豆豆说：“这位小姐还是第一次看见，李超是不是介绍一下。”
    豆豆看见丰腴漂亮的马灵说：“我是冯静菡，李超的朋友。”
    马灵就上前拉着豆豆的手说：“真是漂亮，是女朋友吧？”豆豆就低下头不言语。
    小杉说：“是的，静菡是我的姐姐。”
    马灵说：“一对姐妹花。”
    说着就向我瞄了一眼。
    开了一间包房，我说：“马灵，什么时候回家过春节？”马灵说：“我已经把妈妈接过来了，就不回去了。”
    我说：“真好，有时间去拜访一下伯母。”
    马灵说：“妈妈也想见见你，我说了是你帮助的我。”
    我说：“不值得一提。”
    豆豆说：“你怎么帮助马灵的，我怎么不知道。”
    小杉说：“说起来还很紧张，像是电影。”
    马灵说：“真是要谢谢你的男朋友，要不我现在还在唱歌呢。”
    小杉说：“还要谢谢我，如果不是我把他拉到这里，就见不着你。”
    马灵说：“谢谢小杉。”
    就抱着小珊亲了一下。
    我说：“后天我就要回上海了，你需要什么？”马灵说：“什么也不也不需要，武汉全都有。”
    小杉说：“我需要，怎么不问我。”
    我说：“说吧。”
    小杉沉吟片刻就说：“我要你……带回一屉南翔包子。”
    说得我虚惊一场，就答应了。
    马灵也买了车，是辆吉普，她喜欢越野，可是也没出去几次。我和豆豆、马灵顺路，就一起回了家，小杉只好自己开车走了。
    豆豆一到家就给我打电话，警告我不要乱来。
    马灵说：“这是你真正的女朋友？我点点头。”
    马灵说：“我还以为是小杉呢。”
    我说：“我们认识快两年了。”
    马灵说：“看得出你很重视她。”
    我说：“我也重视你。”
    马灵说：“不请我上去坐坐。”
    我就牵着马灵的手进了屋。


 153、异地双亲泪湿衫
    马灵说：“你越来越温柔了，真是长大了。”
    我说：“你喜欢温柔还是猛烈？”马灵说：“当然是温柔，人家的小肉肉可禁不住你枪挑猛刺。”
    我说：“也没见你破了，倒是每次都叫得厉害。”
    马灵说：“你如果不喜欢，下次我就忍着。”
    我说：“我喜欢你的歌声，也喜欢你的呻吟，和唱歌一样。”
    马灵说：“那我唱歌给你听史。”
    我说：“不用了，都唱了一晚上，也该歇歇了。”
    马灵说：“和你就是休息，刚才我好舒服。”
    我说：“我也是，你越来越肉乎了，长肉不长分量有什么秘诀？马灵说：“我那里长肉了，还是那百十来斤。”
    我说：“ru房大了，屁股圆了，摸到哪里都是肉乎乎的，一摸就来兴了。”
    马灵说：“又硬了，真是没办法，进去暖和一下吧。”
    我说：“你不怕枪挑猛刺了？马灵说：“你会温柔的。”
    我说：“我坐起来，你在上面，我还可以摸着ru房，还可以说着话，你也可以自己控制力度。”
    马灵说：“还玩起了花招。”
    就坐上去，把ru房放进我的口中。
    马灵说：“好吃吗？”我说：“好吃，就是不出nai。”
    马灵说：“那我给你生个孩子就有nai了，一人一个。”
    我说：“我怎么抢孩子的nai吃，舍不得。”
    马灵说：“我真想给你生个孩子。”
    我说：“再过几年，我现在还不想做爸爸。”
    马灵娇笑了一声说：“还真事了，你那么多那朋友，我才不便宜你呢，我也不想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爸爸。”
    我说：“我也不死，怎么没有爸爸？”马灵说：“能叫你爸爸吗?孩子没有爸爸会受歧视的。”
    我说：“那我就做孩子的干爹。”
    马灵说：“亲爹成了干爹，真是让人好笑。”
    我说：“那我们就到国外去生，据说美国的未婚妈妈就很多。”
    马灵说：“为了你自己，就不想想我，我可不想做未婚妈妈。”
    我一下子就怔住了，我真是很自私，即使是说笑也没有考虑这一点，看着我脸上的笑容不见了，马灵说：“说笑的，看把你急得，就是给你生孩子我也愿意。”
    我说：“马灵，我对不起你，让你委屈了。”
    马灵说：“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是高级，让人玩，和你在一起我说不出的高兴。”
    我说：“我们这样是不是也在玩？”马灵说：“你要说你在玩我不管，我是爱你的，我不想占有你，可是我真的爱你。”
    我抱着马灵就流下眼泪。
    回上海的飞机是早上，豆豆说不能送我，就让小杉代劳。到了机场，时间还早，小杉就说去喝杯咖啡。
    小杉说：“我真想和你一起到上海。”
    我说：“还是在家陪陪父母吧，他们辛苦了一年，团圆的时候你不在他们会难过。”
    小杉说：“你如果和父母在一起回想起我吗？”我说：“我会的，过了年你就要回美国答辩，什么时候能回来？”小杉说：“不知道，我很乱，到时候再说吧。”
    我说：“最近你爸爸好想对你很开放，晚上也不打电话促你回家了。”
    小杉说：“我长大了，爸爸也知道给我一些空间了。”
    我说：“很是开明的父母，当年我要读书我爸爸都嫌浪费钱，如果不是我自己自学，就看不到你了。”
    小杉说：“你恨你爸爸吗？我说：“一开始有些，后来就淡了，再后来就没有了，再后来就是爱了。”
    小杉说：“你真好，爸爸一定会高兴的。”
    我说：“我们很少沟通，就是一起喝点酒。”
    小杉说：“那就好好沟通，不要让爸爸以为你还对他有成见。”
    我说：“我很想，可是今年又见不着了。”
    小杉说：“心里想着就行，不一定非要见着，我见不找你也会想你的。”
    我说：“大花猫，我真的很喜欢你，可是……小杉就捂住我的嘴说：“好好爱静菡姐姐，我会有比你更好的老公的。”
    虹桥机场里艺嘉花园很近，到了家门口竟然有些激动，还没开门就听见里面又声音，王丹和周冰都有钥匙，说不准在这里等着我，可是我没有通知任何人。
    开了门我就愣了住了。
    爸爸妈妈坐在沙发上，吴琛在旁边陪着，我还听见王丹在厨房里问做什么饭菜。
    爸爸妈妈看见我就站了起来，我就扑过去搂着两位老人家，眼泪就掉了下来。
    吴琛说：“想给你个惊喜，小杉说你很想父母，我就让钟琴和司机把老人给接来了。”
    我说：“可是你们怎么知道我家的地址？吴琛说：“小杉问过你，也查了你的档案。”
    我说：“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吴琛说：“都是哥们，再说你也是为公司不能回家过春节的。”
    我就问爸爸：陌生人都相信，也不怕买了你。”
    爸爸说：“他们拿着你的信，还有你的签名，我虽然不识字，可是你的名字我还认得，再说我们这么老，也没人要了，谁也不想要个爹。”
    我说：“我想，别人要我也不给。”
    王丹出来看见我回来就笑着说：“这回放心了，爸爸妈妈来了，还哭，真是个孩子。”
    妈妈说：“王丹这孩子真好，一来就收拾屋子，还给我们做上海饭。”
    我说：“吃得惯吗？妈妈说：“吃得惯，就是有些淡。”
    吴琛说：“保姆钟琴就留给你们，让她给你们做饭，我已经说好了，今年她不回家过年了。”
    妈妈说：“那不是难为孩子了吗？家里人也想念。”
    钟琴说：“放心吧，老太太，我已经和家里打过招呼了，就在这里伺候你。”
    爸爸说：“我们不用人伺候，我们能动弹，也能给李超做个饭菜。”
    妈妈也说：“是呀，老人就在过年最想孩子，要是见不着就没着没落的。”
    吴琛说：“伯父伯母你们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钟琴今年就不会去了，春节过后就放她假。”
    妈妈念叨着说：“那就好，那就好。”


 154、吃饭也不忘眉眼
    钟琴和王丹一会儿就做得了一桌饭菜，端上来说：“爸爸妈妈，吃吃看合不合胃口。”
    吴琛说：“什么时候都改口了。”脸上的醋意就浓了起来。
    王丹脸就红了说：“顺着李超叫的。”
    吴琛说：“那我也叫爸爸妈妈了。”
    我说：“好呀，我春节就去给你们家拜年，也直接就叫爸爸妈妈，看看他们的反映。”
    吴琛说：“肯定高兴的不得说了，他们就我一个儿子，想多要就是没有机会了。”
    爸爸说：“怎么没有机会，就让李超给他们当儿子。”
    我说：“爸爸一高兴就把我送人了。”
    爸爸说：“反正我儿子多，送人一个也不少。”
    王丹就笑着说：“爸爸，你女儿多吗？妈妈说：“就一个，已经很大了，像你这样的俊模样还没有。”
    王丹说：“那我就给你们做女儿了。”
    妈妈说：“那感情好，就是一个穷妈妈，没有红包。”
    我说：“我给，姐姐你想要什么？妈妈说：“这闺女比你大？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就是二十出头。”
    王丹就笑着低下头。”
    吴琛说：“王丹都二十八了，比李超大三岁。”
    妈妈说：“女大三，抱金砖，不碍事。”
    王丹的脸就更红了，吴琛也说不出话来。我说：“妈妈，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爸爸说：“老糊涂了。”
    妈妈说：“钟琴怎么不上来吃饭？我说：“她忙着呢。”
    妈妈说：“都这么多菜了，快去叫她。”
    我只好叫钟琴。”
    钟琴说：“老太太，你们先吃，我就在厨房吃。”
    妈妈说：“那怎么能行，一起吃。”
    吴琛说：“她是保姆，还得给您炒菜呢。”
    爸爸说：“我们又不是地主老财，都上来吃吧。”
    吴琛就是了个眼色给钟琴，钟琴就坐在王丹的身旁，却只坐了半个屁股。
    爸爸说：“一辈子都没吃过这么丰盛的饭菜，真是得了李超的济（得了好处）。”
    妈妈说：“吃你的饭，没话找话。”
    吴琛说：“喜欢吃本帮菜就让钟琴给你们做。”
    我说：“也不能做一辈子，再说爸爸妈妈喜欢吃炖菜。”
    王丹说：“爸爸妈妈，你们喜欢吃上海菜吗？妈妈说：“喜欢，一盘盘真是精致，都不敢吃了。”
    王丹说：“那你们就常住吧，我给你们做。”
    吴琛说：“不上班了，看不出你还很孝道。”
    我说：“想吃就去外面吃，还省得做了。”
    钟琴说：“我还有个妹妹，高中刚毕业，饭也做得很好，就让她过来好了。”
    吴琛惊喜地说：“好，这次春节之后就带过来给李老太太烧菜。”
    钟琴点点头就小口地吃着饭。
    爸爸说：“上海真大，不愿意说是大上海，黄金荣那个时候就听说了。”
    吴琛说：“老爷子，明天就让李超陪你去黄金荣那里看看去。”
    爸爸说：“明天就是三十了，过完年再说吧。”
    王丹说：“黄金荣已经没有什么房子了，倒是杜月笙还有公馆，不过好像已经开了饭店。”
    吴琛说：“说起饭店，可以去吃一下席家花园，以前是林彪住的地方。”
    爸爸说：“不去看卖国贼，不如去看看流氓呢。”
    妈妈就拉了一下爸爸的手说：“说话注意些，还有闺女们。”
    吴琛就笑了。
    吃完饭，钟琴就收拾，妈妈就帮忙端盘子。
    钟琴说：“老太太，您就歇着吧，我自己就行了。”
    妈妈说：“在家都是自己干，闲不住。”
    就迈着小脚来回的忙着。
    爸爸说：“不会享福。”
    吴琛说：“老太太身体真好，有福气。”
    我说：“就是脑动脉硬化，有时候会犯晕。”
    吴琛说：“那就找医生看看，我认识华山医院的脑科主任。”
    我说：“不用了，看了好多，吃药就行。”
    王丹说：“那还是看看好，好多国家领导人都在华山医院看病，很好的。”
    我说：“再说吧，先过了春节再说。”
    收拾完，吴琛说要走了，钟琴也说回去在收拾一下，明天早晨过来。”
    我说：“你就在家伺候宝儿吧。”
    吴琛说：“我们都去宝儿姥姥家，钟琴就给你了。”
    吴琛看了看王丹说：“你不走吗？王丹说：“走。”
    屋里就剩下我和爸爸妈妈。
    妈妈说：“这么大的房子，是你买的。”
    我说：“我可买不起，这是吴琛的。”
    爸爸说：“也不能老借人家的房子住，明天就盖几间。”
    我说：“还以为在咱们村，这里是不能个人盖房子的，要政府批准才行。”
    妈妈说：“大城市就是麻烦，全是人，我一看就晕了。”
    爸爸说：“上海倒是不冷，好多闺女都穿的很少。”
    我说：“那是为了美。”
    妈妈说：“早晚得风湿腿。”
    刚把老人安排到楼上休息，周冰给我来了电话，她说刚回到上海。
    我说：“我爸爸妈妈来了。”
    周冰说：“太好了，你回去接的？我说：“不是，是吴琛接来的。”
    周冰说：“吴琛倒是会收买人心。”
    我说：“也不是吴琛的主意，是小杉的主意。”
    周冰说：“这个小妮子到会讨人喜欢。”
    我说：“你过来吗？周冰说：“过一会儿就去。”
    我说：“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
    放下电话，王丹就又回来了。
    我说：“怎么回来了？王丹说：“我就没想走，看着吴琛的醋样就出去和他说了几句话。”
    我说：“吴琛吃醋了？王丹说：“是的，好像很大。”
    我说：“你是如何安慰的？王丹说：“他说我对你好过了他，我说还不是来了老太太，他说我叫妈叫得太亲热了，我说就是想让老太太高兴。”
    我说：“难为你了。”
    王丹说：“我给吴琛说王静让我照顾你，他就说我把自己给照顾进去了。”